啊,唔~
暧昧的呻吟传入自己的耳中,是自己的声音吗?
沉睡中的阿庄迷迷糊糊地想。
她费力睁开眼,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起熟悉的情浪。
她看到毛绒绒的头埋在她的胸口,她的肚兜早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,整个上半身空啦啦的。
自己的胸被挤到一起,两个乳尖都被含在嘴里,来回舔弄。
男人坏心思地用犬牙轻磨,阿庄便发出更黏腻的呻吟。
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,司贺祎抬起头来,冲着阿庄邪笑一下。
“你干嘛~”
她声音软绵绵的,不似质问更似呻吟。
阿庄伸手推他,又怕碰到他受伤的胸口,因故小心翼翼的。
这种力道透过他的皮肤,似乎直接触碰到司贺祎的内心,他心里麻酥酥的。
越过阿庄,直接翻到榻里。
用手一下一下玩弄她的乳。
她嫣红的乳尖上还泛着水光,一看就是被男人欺负过。
一来二去的,阿庄索性顺了他。
“你好香。”
他含住她圆润的耳垂,那是阿庄隐蔽的敏感点。
她不禁向另一侧躲。
下身却又失守,他右手滑向亵裤里。
他偏爱阿庄肉乎乎的阴阜,一下下抚摸着,直到阿庄身上都泛起红潮。
“你别动了,伤还没好呢。”
阿庄微微挣扎着。
她本来睡得好好的,都怪司贺祎这个偷香的。
忽然司贺祎把她抱上他的身体,让她坐在他的长腿上,前不过一寸处就是他的分量十足的阴茎。
“那你来动。”
他眼睛亮亮的,阿庄知道都是伪装。
她才不要。
司贺祎伸手摸她的奶子,粗糙的掌心从下方托着她的乳,用力让它荡起波。
“好阿庄,你来弄,疼疼我。”
他声音中带着央求。
“要硬得坏了,坏掉了以后就不能喂饱阿庄的小穴了,以后只能自己淌骚水了。”
阿庄被他的话说得面色涨红,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小腹,低头看他,他眸中也映着阿庄的脸。
她轻轻吐了一口气,算是服软了。
她几下把自己脱得精光,连着把司贺祎的裤子也扒了下去。
湿呼呼的穴坐在他的腿上,留下来一片水痕。
看着他光滑的下体,阿庄不禁陷入回忆。
在司贺祎把自己的毛去掉以后,每次做爱她都嫌弃他的阴毛扎得她又疼又麻的。
她就也要求他把毛毛去掉。
一开始司贺祎红着个脸死活不同意,说什在兄弟面前丢面子,后来每次做完看阿庄外面都红肿的,就自己拿着药膏,扭扭捏捏地让阿庄帮他去。
她想得出神,伸手抚摸上这个入她百千次的大家伙。
它颜色发深,整个柱体微微翘起,像一把弯刃。
上方的司贺祎不禁发出一声闷哼。
“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