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秀在清风居昏睡一日。
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,望见竹屋外红霞漫天,正好与晕厥前的霞光记忆重合,恍惚她都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。
但马上她就回过神来。
她的状态前所未有得好,什么负累沉疴、什么酸痛乏力,尽消尽止;丹田真气充沛,内力轮转大周天顺畅自如;比之中咒前都要强上不少。
——如果下面没有填着什么东西的话。
她半撑着身体坐在榻上,身上也就披着件男人宽大的内衫,随着她起身的动作,素白的衣衫已经滑下肩头,衣襟松松垮垮搭在臂上。
并拢的双腿底部,那异物分外明显。
招秀没敢动,盯着自己的腹腔,脸色青一阵红一阵。
虽不至于像咒印发作时那般,敏感得连碰都不能碰,但此刻那东西填在花器深处,泛着丝丝凉意,没有冰块那么刺激,但也渗透着一种薄荷般的清凉。
味蕾可能会喜欢,可身体显然讨厌。
她能感觉到小穴在本能地排斥它,可越是如此,它便越有存在感。
她犹豫了一会,还是慢慢地把腿张开,探手进去,学着把花芯分开,将手指放进去摸索。
摸不着,越是往里,它似乎被推得更深。
招秀大汗淋漓。
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行。
“席殊!”她只能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