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室帘子很快就被拉开,青衫披发的男人走进来,手里还拿着书卷。
他看着她,叹气:“一醒便要闹点事。”
招秀撇着腿坐在榻上,抿嘴:“难受……弄出不来……你做了什么?”
声音低弱,堂堂云台主居然不敢对他用质问语气,就是有些怵他——解咒的过程就够折磨人了,任谁解了咒还被强摁在榻上又死去活来做了一回,都要心生惧意。
问题她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……想说理都没处说去。
席殊随手把书丢开,拿了榻前架子上的细颈瓷瓶,坐在床榻边。
这玩意儿之前就放在那,显然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,只是她没注意到。
席殊就看了她一眼,招秀磨磨蹭蹭地躺下去……都有心理阴影了:“要做什么?”
“上药。”
他拍拍她的腿,让她把腿张得更开。
手指伸入衣袍,直直地触到花底,一下子就探到了异物。
他慢慢地拨动异物,让蜜穴自然的吞吐将它推出来。
她能分辨是柱形的物件,不长,不粗,至少没有之前折磨她的东西那么恐怖。
已经竭力放松自己了,但内里软肉的收缩蠕动根本由不得她控制,不一会儿又出了身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