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腰被掐住,明济显然将这种无法言说的痛恨转化成了几乎要将她凿穿的力度。
谢簪星猝不及防叫出一声,明济瞥她一眼,连“噤声”都没提醒,大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,只是蛮横地挺胯,看着她咬着嘴唇因为隐忍而扭曲的表情,吸气的时候锁骨鼓突出一个惊人的弧度。
明济冷眼看着,除了呼吸是与她同频的急促,怎么看也不像是沉沦在情欲里。他拉下她试图捂住嘴唇压住喉咙里呜咽的手,攥在手里,近乎残忍地看着她的嘴唇越咬越红,可在她愈发剧烈的颤抖里,终是将人揽下来,手臂环住,其中一只压在后腰,仍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。
这种密不透风的裹覆、层层递进的缩夹,几乎叫人头皮发麻。
耳边的呼吸喷得他耳朵潮湿痒热,他动作的和缓也终于显现出今晨的唯一一丝温柔。
只可惜谢簪星已经缓过来一口气,显然并不愿意他们中的任何一方再能从中获得半点的畅快。“妾其实一直很感激殿下。”
明济闭了闭眼睛,似乎有些厌烦。毕竟想也不用想,从她嘴里又能出来什么好话?只是她刚过了顶峰,正是敏感的时候,他动作到底没蛮横起来。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她抬头,抿出来一个笑,几乎有些腼腆。“可殿下为谢氏所做的努力,切都记在心里。”
“但是妾也想问问殿下,若圣心不仁,储君不义,善恶无报,”她的语气急转直下,几乎有些森冷。“殿下说,妾一个孤女该如何昭雪?”
谢氏的灭族始终压在她心上,似乎折磨得她有些疯魔。
她一只手臂将自己撑起来,另一只手轻轻贴在他的侧颊,手指蹭过,竟然像有几分缱绻。